大夏河水一夜流淌。


三等旅館的蚊子 聚集在黑暗里
耐心等待這場風(fēng)雪路過。


在拉卜楞寺七月的陰影里
我們成了被凍僵的牲口

第二天一早，帶足羊腿和啤酒
我們向草原進(jìn)發(fā)
一路盡是臉色發(fā)青的
旅游者，頭上頂著疲倦的雪花
別去了，他們說，你們看不到
真正的草原，那兒只有一個
跑馬場

退卻不是旅游的目的，
草原的形象已深入人心。


在勸阻中
我們終于抵達(dá)，并看到
冰雪中的草原
和幾匹馬
幾個藏民說：
嘿，騎馬逛草原！


我說：
天神，這太幽默了，一個
多么可愛的場院。



……
還記得幾年前
我曾專程到南京去了一趟
并在烈日下
拜謁了中山堂